41 絕處逢生
中國 趙光明
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,三十多歲的我在一家建築公司上班,我一直認為自己年輕力壯,為人忠厚,工作負責,再加上自己過硬的建築技術,在公司一定能有一番作為,等到事業有成時,我便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。有了這樣的目標,我在這家建築公司一幹就是好幾年,但令我不解的是,在公司論為人、論技術我都是無可挑剔的,但我的付出並沒有得到公司的認可,公司人員的工資最高級別是六級,而我的工資始終都是三級。眼看著技術不及我、工齡沒我長的工友們都漲了工資,但就是輪不到我。我很是納悶,也很不服氣,憑什麼給別人漲工資,不給我漲工資。後來一個和我關係比較好的工友點撥我說:「在公司上班最重要的是你得跟公司的經理搞好關係,至少逢年過節得有所表示。」聽他這麼一說,我才明白一直以來自己得不到公司認可的真正原因,我心裡很是氣惱,覺得這太不公平了。雖然我討厭那些溜鬚拍馬的人,更看不慣那些憑手段不幹活就能混到工資級別的人,但為了在公司立足,我不得不適應這個潛規則。過年時,我給公司的經理表示了我的「心意」後,立馬就被提拔為隊長。
當上隊長後,我對工作更加認真負責,嚴格監督指導工地的質量與工程進度,也為隊員們的安全時刻操勞,我的為人與技術指導也得到了隊員們的一致好評。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,每個隊長給經理送禮的多少才是決定去留的首要條件。為了在公司繼續留任,我被迫順應著這樣的生存規則,深刻地體會到「物競天擇,適者生存」的殘酷與無奈。
2019年4月20日 星期六
2019年4月19日 星期五
全能神教會 | 書籍 我是如何歸向全能神的 42 瀕臨死亡,起死回生
42 瀕臨死亡,起死回生
中國 楊梅
2007年,我突然患上了慢性腎功能衰竭病。得知這個消息後,信主的母親、嫂子,還有信天主教的朋友都來給我傳福音,他們說只要我歸向主,病就能好。但我根本不相信有神,我認為有病要靠科學治療,如果科學都治不了的病,那就是不治之症,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科學的力量大呢?信神只不過是一種精神寄託,我一個堂堂的人民教師,是有知識、有文化的人,怎麼可能信神呢?於是我回絕了他們,開始到處求醫問藥。幾年內我幾乎走遍了縣裡、省裡的各大知名醫院,結果病情不但沒有好轉,反而越來越嚴重。可就是這樣,我仍然頑固地持守著自己的觀點,堅信科學能改變這一切,治癒是有過程的。
2010年,全能神教會的一個姊妹來給我傳神的國度福音,說主耶穌重返人間作了新的工作,發表真理審判潔淨人,這是一步徹底拯救人類的工作,也是神最後一次拯救人類。我仍然不願意接受,不過因這幾年求醫路上的挫折失敗,我的心沒有以前那麼剛硬了,勉強收下了姊妹給我的神話語書。但那時我並不相信書中的話是神發表的真理,仍舊認為科學能改變我的命運,所以我依然把病情的好轉寄託在藥物上。後來,我每天吃的藥比吃的飯還多,病情卻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,姊妹也不知先後來我家多少次,我還是不相信神,就這樣持續了將近一年。
突然有一天,我兩眼模糊看不清東西,兩腿發麻不能走路,經診斷是常年吃藥導致的藥物中毒。我先到縣醫院住院一週,又轉到北京的一所部隊醫院治療了一個月,接著又轉院到了北京一家知名的中醫院,接受中醫治療,但兩個月過去了,沒有一點效果。我的主治醫生請來了醫院退休的神經科主任給我看病,但病情還是絲毫沒有好轉。這時,聽未過門的兒媳說,雲南有個治疑難雜症很有名氣的醫生,我就坐著輪椅費盡周折去了那裡。可是治療了將近一個月,病情不但沒有減輕,而且因著治眼睛和腿時吃藥過多,我的腎臟病也被藥物刺激得更加嚴重,痛苦無助的我只好回家了。之後為了保腎,我放棄了對眼睛和腿的治療,也沒再求醫吃藥。
那時,我感到特別絕望,想到自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於科學,可在病痛面前科學竟然是那麼的蒼白無力。依賴科學治病的希望破滅後,我的精神狀態糟糕到了極點,心裡徹底垮了,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。痛苦迷茫中,我常常胡思亂想:「為什麼我會得這麼多病,為什麼我得了病卻無藥可治呢?我相信科學,依靠科學,付出所有努力去治病卻怎麼也治不好,反而越來越嚴重,難道科學真的不能救我嗎?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?人的命運真的在神的手中掌握?」我百思不得其解。之後的日子裡,我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中,只要一想到自己已經是個廢人,我就會偷偷地哭,感覺自己拖累家人太多,不想再成為他們的包袱了。我曾幾度想尋死,但又害怕死亡,只能抱著活一天算一天的態度,等待著死亡的降臨……
中國 楊梅
2007年,我突然患上了慢性腎功能衰竭病。得知這個消息後,信主的母親、嫂子,還有信天主教的朋友都來給我傳福音,他們說只要我歸向主,病就能好。但我根本不相信有神,我認為有病要靠科學治療,如果科學都治不了的病,那就是不治之症,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科學的力量大呢?信神只不過是一種精神寄託,我一個堂堂的人民教師,是有知識、有文化的人,怎麼可能信神呢?於是我回絕了他們,開始到處求醫問藥。幾年內我幾乎走遍了縣裡、省裡的各大知名醫院,結果病情不但沒有好轉,反而越來越嚴重。可就是這樣,我仍然頑固地持守著自己的觀點,堅信科學能改變這一切,治癒是有過程的。
2010年,全能神教會的一個姊妹來給我傳神的國度福音,說主耶穌重返人間作了新的工作,發表真理審判潔淨人,這是一步徹底拯救人類的工作,也是神最後一次拯救人類。我仍然不願意接受,不過因這幾年求醫路上的挫折失敗,我的心沒有以前那麼剛硬了,勉強收下了姊妹給我的神話語書。但那時我並不相信書中的話是神發表的真理,仍舊認為科學能改變我的命運,所以我依然把病情的好轉寄託在藥物上。後來,我每天吃的藥比吃的飯還多,病情卻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,姊妹也不知先後來我家多少次,我還是不相信神,就這樣持續了將近一年。
突然有一天,我兩眼模糊看不清東西,兩腿發麻不能走路,經診斷是常年吃藥導致的藥物中毒。我先到縣醫院住院一週,又轉到北京的一所部隊醫院治療了一個月,接著又轉院到了北京一家知名的中醫院,接受中醫治療,但兩個月過去了,沒有一點效果。我的主治醫生請來了醫院退休的神經科主任給我看病,但病情還是絲毫沒有好轉。這時,聽未過門的兒媳說,雲南有個治疑難雜症很有名氣的醫生,我就坐著輪椅費盡周折去了那裡。可是治療了將近一個月,病情不但沒有減輕,而且因著治眼睛和腿時吃藥過多,我的腎臟病也被藥物刺激得更加嚴重,痛苦無助的我只好回家了。之後為了保腎,我放棄了對眼睛和腿的治療,也沒再求醫吃藥。
那時,我感到特別絕望,想到自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於科學,可在病痛面前科學竟然是那麼的蒼白無力。依賴科學治病的希望破滅後,我的精神狀態糟糕到了極點,心裡徹底垮了,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。痛苦迷茫中,我常常胡思亂想:「為什麼我會得這麼多病,為什麼我得了病卻無藥可治呢?我相信科學,依靠科學,付出所有努力去治病卻怎麼也治不好,反而越來越嚴重,難道科學真的不能救我嗎?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?人的命運真的在神的手中掌握?」我百思不得其解。之後的日子裡,我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中,只要一想到自己已經是個廢人,我就會偷偷地哭,感覺自己拖累家人太多,不想再成為他們的包袱了。我曾幾度想尋死,但又害怕死亡,只能抱著活一天算一天的態度,等待著死亡的降臨……
2019年4月18日 星期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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