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4月12日 星期五

全能神教會 | 福音見證 經歷迫害見證文章 患難激發了我愛神的心

患難激發了我愛神的心

我生性老實,在這個黑暗邪惡的社會上總是受人欺負,因此嘗盡了人間的冷漠,感到人生空虛沒有意義。當我信了全能神之後,通過讀神的話、過教會生活,我心裡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與快樂,看到在全能神教會裡弟兄姊妹彼此相愛親如一家人,這讓我認識到只有神是公義,只有在全能神教會裡才有光明。藉著親身經歷幾年全能神的作工,我切實體會到全能神的話語的確能改變人、拯救人,全能神就是愛,就是拯救。為了讓更多的人來享受神的愛,得到神的拯救,我和弟兄姊妹都積極地傳福音,沒想到卻遭到了中共政府的抓捕與迫害。

2011年1月12日,我和幾個弟兄姊妹開車去一個地方傳福音,結果被惡人舉報了。不一會兒,縣政府就調派刑警隊、國保隊、緝毒隊、武警部隊、派出所等多個部門的人開著十多輛警車來抓我們。我和一弟兄正準備開車離開,四個警察迅速跑過來把我們的車攔住,其中一警察不由分說就把車鑰匙拔下來,喝令我們待在車上不許動。這時,我看到七八個警察正揮舞著鐵棍朝一個弟兄猛打,弟兄已被他們打得無法動彈,我不由得義憤填膺,急忙跳下車阻止他們的暴行,警察卻一把扭住我的胳膊將我推到一邊,我試圖和他們講理:「有什麼事可以慢慢說,怎麼動手打人呢?」他們惡狠狠地吼道:「快回你車上去,一會兒有你好受的!」之後,他們將我們帶到派出所,把我們的車也強行扣押了。


晚上九點多,兩個刑警來提審我,見從我嘴裡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,他們氣急敗壞,咬牙切齒地罵道:「他媽的,待會兒再收拾你!」之後,把我關在了待審室。晚上十一點半,兩個刑警把我帶到一間沒有監控器的屋子裡,我預感到他們要對我施暴,便在心裡不住地禱告神,求神保守我。這時,一個姓賈的警察過來質問我:「這幾天你有沒有坐過一輛捷達車?」我回答沒有,他氣勢洶洶地吼道:「別人都看見了,你還說沒有?」說著,便狠搧我耳光,我只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痛。他大聲咆哮:「我看你有多硬!」邊說邊拿起一條寬皮帶猛抽我的臉,不知抽了多少下,我不由得發出一陣陣慘叫。見狀,他們就用皮帶勒住我的嘴。隨後,幾個警察又拿起被子蒙住我的身體,掄起鐵棍對我亂打一通,直到累得喘不過氣來才停手。我被打得頭暈目眩,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疼痛不已。當時,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打我,後來才知道:他們將我用被子蒙上,是為了防止打爛我的皮肉留下痕跡;他們把我放在沒有監控的房間裡,還堵住我的口,又用被子蒙上,是怕他們的惡行敗露。中共警察真是陰險、歹毒!他們四個打累了,就換一種方式折磨我,兩個警察把我的一隻胳膊往後一擰,用力往上提,另兩個警察把我的另一隻胳膊由前抬起經肩膀繞到背後,使勁往下拽(他們稱這種銬法為「二郎擔山」,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),但兩隻手怎麼也拽不到一起,他們就用膝蓋猛地一頂我的胳膊,只聽「咔嚓」一聲,我的兩隻胳膊就像斷了一樣,疼得我幾乎要斷氣了。沒多大工夫,我的兩隻手就失去了知覺,就這樣他們還不罷休,又命令我蹲下,以加重我的痛苦,我疼得渾身冒冷汗,腦袋「嗡嗡」作響,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了。我心想:「我長這麼大,雖然身患頑疾,但從來沒有這種控制不了自己意識的感覺,我是不是快要死了?」後來,我實在受不了了,就想以死來尋求解脫。這時,神的話在裡面開啟我:「現在多數人認識不到,認為受苦沒有價值……有些人痛苦到一個地步都想到死,這還不是真實愛神,這樣的人是狗熊一個,沒有毅力,是懦弱無能之人!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經歷痛苦試煉才知神可愛》)神的話使我猛然驚醒,我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並不合神心意,只能讓神傷心失望。因為在這樣的痛苦患難中,神希望看到的並不是我的求死,而是希望我能忍辱負重,能依靠神的帶領與撒但爭戰,為神站住見證,使撒但蒙羞失敗。我若求死正中了撒但的詭計,那就談不到什麼見證,反而成了羞辱的記號。明白神的心意後,我默默地向神禱告:「神啊!事實顯明我的本性太懦弱,沒有為你受苦的心志和勇氣,受點皮肉之苦就想死,現在我知道了不能做羞辱你名的事,受再大的苦也得站住見證滿足你。但此時我的肉體極度痛苦軟弱,我知道憑著自己很難經受住惡魔的毒打殘害,求你加給我信心和力量,讓我能靠著你戰勝撒但,誓死不背叛你,不出賣弟兄姊妹。」我一遍遍地向神禱告,心裡漸漸踏實下來。惡警看我奄奄一息的樣子,怕出人命擔責任,便過來給我鬆手銬,可我的胳膊已經僵硬了,手銬被繃得緊緊的很難打開,四個惡警用了幾分鐘才打開手銬,將我拖回了待審室。

第二天下午,警方強行給我定了「刑事犯罪」的罪名,押著我回去抄家,之後又將我押到看守所。一進看守所,四個管教人員就把我的棉襖、棉褲、皮棉靴、手錶還有身上的一千三百元現金全部沒收,讓我換上他們統一發的囚服,還逼著我花兩百元錢從他們那裡買了一床被子。之後,管教人員就將我與搶劫犯、殺人犯、強姦犯、販毒犯等重刑犯關到了一起。一進監室,迎面看到十二個腦袋光禿禿的犯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,氣氛極其陰森恐怖,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。兩個牢頭走過來問我:「你是因什麼被抓進來的?」我說:「傳福音。」其中一個二話不說就搧了我兩個耳光,說:「你是教主吧?」其他犯人都猙獰大笑起來,譏諷說:「你怎麼不讓你的神來救你出去呢?」在一片起鬨聲、嘲笑聲中,牢頭又一連抽了我幾個耳光。此後,他們就以「教主」為我的綽號,經常對我羞辱、諷刺。另一牢頭看到我腳上的拖鞋,囂張地叫道:「你怎麼一點也不識相,這鞋是你穿的嗎?還不脫下來!」邊說邊強行讓我脫下,換上他們的一雙破拖鞋,還把我的被子分給其他犯人。那些犯人拿著我的被子搶來搶去,最後給了我一床又薄又爛、又髒又臭的破被子。那些犯人受了看守所管教的教唆,對我百般刁難、折磨。監室裡的燈晚上一直亮著,一個牢頭陰笑著對我說:「幫我把那個燈給關掉。」因我無法辦到(根本沒有開關),他們就又開始嘲笑、諷刺我。第二天,幾個少年犯逼我站在牆角背監規,還揚言「兩天背不會就沒你好果子吃!」我不由得心生恐懼,又想起這幾天的遭遇,我越想越害怕,只有一個勁兒地呼求神,求神保守我能夠站立得住。這時,我想起神話語詩歌:「讓你坐監也好,臨到病痛也好,別人譏笑、毀謗也好,當你走到絕路上也好,你都能愛神,這就是你的心歸向神了。」(摘自《跟隨羔羊唱新歌·你的心歸向神了嗎》)神的話給了我力量,也給我指明了實行的路——追求愛神,把心歸給神!此時,我心裡頓時明如水晶:今天神允許這樣的苦難臨到我,不是為了折磨我、故意讓我受苦,而是讓我在這樣的環境中操練把心歸向神,能夠不受撒但黑暗勢力的轄制,心仍能親近神、愛神,無論何時都不發怨言,接受順服神的擺佈安排。想到這兒,我不再害怕了,不管撒但怎麼對待我,我只管把自己交給神,盡其所能地追求愛神、滿足神,絕不向撒但屈服。

監獄裡的生活,簡直就是人間地獄的生活,那些獄警變著法兒地折磨我。晚上睡覺時,犯人把我擠得連翻身都困難,還讓我挨著馬桶睡。自從被抓後,我幾天沒有合眼了,睏得實在撐不住想睡一會兒,值班站崗的犯人就來騷擾我,故意彈我的頭,直到把我彈醒才走開。一次凌晨三點多鐘,一個犯人故意把我弄醒,強行搶走我身上穿的秋衣,給我一件又髒又破的薄秋衣,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幾天,可這些犯人連我身上僅有的一件秋衣都要霸佔。這裡面的人野蠻得就像獸類一樣,性情凶惡,心腸毒辣,沒有一點兒人情味,如同地獄裡以折磨人為樂的惡鬼。這裡的飯食更是連豬狗的飯食都不如,第一次我打了半碗稀飯,看到飯裡面有很多黑點,不知是什麼東西,稀飯顏色發黑,簡直難以下嚥,當時我真想絕食,但神的話開啟我:「……末後的日子裡得為神作見證,苦再大也應走到底,哪怕最後有一口氣,也要為神忠心,任神擺佈,這才叫真實愛神,這才叫剛強響亮的見證。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經歷痛苦試煉才知神可愛》)神的話語如同母親的安慰一般充滿憐愛,激起我面對苦難的勇氣。神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,可我太懦弱了,動不動就想以死來解脫,我自己都不愛惜自己,還是神最愛我!我心裡立時湧上一股暖流,激動得眼淚奪眶而出。受神愛的感動,我再次有了力量,不管這飯好孬我都得吃下去,於是我一口氣把稀飯喝完了。早飯過後,牢頭讓我擦地板,數九寒天沒有熱水,我只能用冷水洗抹布,牢頭又吩咐我每天都要這樣擦。接著幾個搶劫犯又讓我背監規,我沒有背會,他們就對我一陣拳打腳踢,搧耳光更是常事。面對這樣的環境,我心裡總在想怎麼做才能滿足神的心意。晚上,我把被子蒙在頭上默默禱告:「神啊,你允許這樣的環境臨到我,這裡面肯定有你的美意,願你向我顯明你的心意。」此時神的話開啟我:「我以山間開放的百合花為欣賞之物,花草漫山遍野,但它能在春未到之前為我在地的榮耀增光添彩,人能做到這一步嗎?能在我未歸回以先為我在地上作見證嗎?能在大紅龍國家之中為我的名而獻上自己嗎?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神向全宇的說話·第三十四篇》)是啊,我和花草都是受造之物,神造我們的意義就是為了彰顯他、榮耀他,百合花能夠在春未來到之前為神在地的榮耀增光添彩,它盡到了受造之物的職責,今天我的本分就是順服神的擺佈,在撒但面前為神作見證,讓所有的人都看清撒但就是殘害人、吞吃人的,而神正是愛人、拯救人的獨一真神。今天,我受這些痛苦、羞辱不是因著我犯了罪,而是因著神的名,受這苦是光榮的,撒但越羞辱我,我越要站在神一邊,越要愛神,這樣神就得著榮耀了,我也盡到了自己應盡的本分,只要神高興樂意,我的心也得安慰,我願受盡最後的苦來滿足神,一切任神擺佈。當我這樣想的時候,心裡特別受感動,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,默默向神說:「神啊,你太可愛了!跟隨你這麼多年,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體嘗到你的愛憐,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與你如此親近。」我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痛苦,沉浸在這種感動之中很久很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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